与对方起冲突,便朝姜妱看去,看她怎么说。

但是姜妱其实不太在意给自己牵马的是谁,只要有个人走在前面缓解她那种下意识的紧绷不适就好了,因此也就没要求换回来。

她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,不过这时候好歹缓了过来,一只手揉着太阳穴道:“谢大人,劳烦了。”

谢泽辉没说什么,但是在动身之前,眼睛却也忍不住将她打量了一下,见她面色雪白,眼下多少有点阴影,在马上显得紧张又萎靡,虽然她的美貌将这种孱弱修饰的成了一种玉软花柔般的美丽,但是不健康就是不健康。

啧,谢泽辉在心中暗自腹诽,南方的水土果然不好,一个两个都养的这么弱不经风,看这样子,骑个马都坐不稳,过一会打猎见了血,岂不是要晕过去了?

殷宪果然言而有信,耐着性子陪着姜妱慢吞吞的在林子里转,将近两个时辰只打到了几只兔子和更小的猎物,不过塞塞牙缝而已,姜妱知道自己这是绊住她了,但是若让她放开撒欢,又怕她跑到危险的地方去出事,便也能当作没看到她眼里的跃跃欲试。

偏在这时,不远处的树干后面探出了一只鹿头,倏地一闪而过,殷宪眼睛一亮,立即看向姜妱,姜妱无奈道:“注意安全。”

殷宪兴致高昂,立即带着人策马向前追去,在树林中马儿也没办法疾驰,她身下的那匹母马倒是还够用。

剩下的姜妱等人则继续不紧不慢的追着她们往前走。

谢泽辉对打猎没那么大兴趣,被留在姜妱身边牵马也没什么意见,只是一边踏在湿润的土壤上,一边漫不经心道:“皇后殿下一贯这么虚弱么?还是说,晋国的女子皆是如此?”

许致原本有些心神不宁,此时却又忍不住皱眉,认为这个人言辞对缺少对皇后的尊敬。

姜妱没生气,她心平气和的解释道:“并非如此,一来是我曾经坠过一次马,多少有些畏惧,再就是女子生育之后,免不了添些气血不足的症状……可能再养几年会好些。”

谢泽辉刚想说天下哪个女子没生过孩子,但是再仔细一想,眼前这女孩子的儿子已经夭折了,心中也不太是滋味,那种嘲讽的话也说不出口了,于是只得悻悻的闭上了嘴。

这时有侍卫提醒道:“娘娘,我们不好再往里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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